第一百七十九章 寿诞 二
“哟！”素默发出一阵怪叫，“本君还以为是哪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呢，闹了半天原来是天曙门简荨道君座下弟子澄飔真人啊。”
我勾唇一笑，“素默道君，昔日陆羽道君赠我眩光笛之时你也在场，为何今日装作不知道了呢？”
素默被我一句话刺激地破了功，也不装相了，指着我狠狠说道：“沈澜夕，你以为你师父把你藏在碧阑宫，本君就找不到你了？”
我淡然一笑，说道：“家师并未将弟子藏匿碧阑宫，弟子在碧阑宫陆羽道君坐下学习眩光笛，不知道君找弟子有何要事？”
素默没有理会我的问题，倨傲说道：“素闻陆羽道君曲艺天下闻名，你既然继承了陆羽道君的眩光笛，那么本君命你借此机会吹奏一曲，也好代表我们天曙门为丰萧城主的寿诞增添一些喜气。”
我摇了摇头，“弟子的眩光笛是制敌法宝，不是供人消遣的玩物，在城主寿诞上吹奏怕是不妥，请恕弟子实难遵命。”
素默一拍桌案，怒道：“大胆！本君看你是根本就是吹奏不出来吧！”
我扫了素默一眼，“弟子跟随陆羽道君学习眩光笛，能不能吹奏眩光笛自有陆羽道君评判。”言下之意，这件事跟她无关，让她哪里凉快待哪里去。
“陆羽把眩光笛赠给你，自然会替你说好话，本君才不会听他的话。”素默环顾在场众人，高声说道：“各位据本君所闻，沈澜夕根本吹奏不了眩光笛，所吹出的笛音难听至极，难登大雅之堂，眩光笛落在她手中简直就是折辱了这么好的法宝，本君提议让眩光笛重新择主，免得宝物蒙尘。”
“素默，休要太过分了！”陆羽道君突然懒懒说道：“眩光笛是本君之物，本君已经将眩光笛赠与澄飔，她就是眩光笛的主人，你凭什么为眩光笛择主？”
“本君就凭你们两人狼狈为奸，欺负一个弱女子！”素默从席间走了出来，站到楚灵芸身旁说道：“适才在座各位也曾经听到过芷柔真人吹奏笛音，这等容貌才华，哪一点比不上沈澜夕这个丫头，可惜就是因为沈澜夕抢先占有了眩光笛，从而使芷柔真人与眩光笛失之交臂。本君作为一个外人，实在是看不过去，今日借丰萧城主这方宝地，为芷柔真人讨回一个公道。本君放话在此，若是沈澜夕真的能够吹奏眩光笛，并且比芷柔仙子吹奏的好的话，本君二话不说离开此地发誓永不刁难沈澜夕，若是沈澜夕没有芷柔真人吹奏的好，那么就请陆羽道君秉公办事，为眩光笛重新择主。”
素默的话说完，大殿内众说纷纭，有主张我吹奏的，有说素默多管闲事的，我冷冷望着楚灵芸，楚灵芸慌乱地垂下头不敢看我。
素默冲我叫嚣道：“怎么样，沈澜夕你倒是吹啊，你若是不敢吹奏眩光笛，就乖乖把眩光笛交出来。”
陆羽道君站起身说道：“童儿，你便吹奏一曲，也好让这些人心服口服。”
我大声说道：“眩光笛，我会吹，但是在吹奏之前，我有几句话要问。”
听到我说话，大殿内安静了下来。
我望向素默，“首先要问素默道君，弟子从未在人前吹奏过眩光笛，请问素默道君是从何得知弟子吹奏不了眩光笛，并且吹奏的很难听的？”
素默翻了个白眼，抢白道：“你管本君是从哪里听到的，反正本君说的都是事实。”
我淡然一笑，“您既然说不出根源，那么就是空穴来风，身为天曙门长老当众恶意辱没本门弟子，试问天戈道君，这个罪该怎么罚？”
天戈道君朗声说道：“削去长老头衔，送执法堂处置。”
“你们敢！”素默一听怕了，指着身旁的楚灵芸说道：“本君所听并非空穴来风，是芷柔真人说的，她曾经在梦麟岛与沈澜夕一同在陆羽身边学习吹奏，不可能说谎。”
四周响起了各色议论声，楚灵芸头垂的更低了。
我说道：“接着，我要问从梦麟岛接我来锦天城的丰青玉道友一个问题。”
殿内丰萧一个眼神下去，不多时就有侍者喊来了丰青玉。
我冲丰青玉问道：“丰道友，在下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与你，请问楚灵芸是如何来到锦天城城主府的？”
丰青玉望着身旁的楚灵芸一脸内疚，支支吾吾不肯说。
上首坐着的丰萧城主沉声说道：“青玉，澄飔真人问你话呢，你还不速速说来，记住你的所言所行代表的是我们锦天城城主府，要说实话实说。”
“是。”丰青玉额头冒下来豆大的汗珠，忐忑不安说道：“当初在下去梦麟岛去请沈道友来锦天城参加家父寿宴时，在梦麟岛遇到楚道友，她说自己是沈道友的好友，问在下可不可以随沈道友一同前来锦天城。”
待丰青玉说道此处，我高声打断他的话，“丰道友高义，所言一丝不假，那么请恕在下还有一个一个不情之请，请丰道友将那一日在下与道友说的话，以及楚灵芸说的话当着众人的面重复一遍。”
“这……”丰青玉为难地望了我一眼，目光有些怨恨。
“青玉你为何不说！”丰萧在高台上怒喝了一声。
“是，是。”丰青玉惧怕丰萧，连忙说道：“那日沈道友说，楚灵芸与她只不过是在仙踪境内有过接触，彼此间算不得是好友，只是彼此认识，来到梦麟岛是为了抢占沈道友侍童的位置……后来楚道友冲沈道友解释说，沈道友误会自己了，自己这么做实在是因为无可奈何，沈道友在她心目中如同妹妹一般，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抢占沈道友的东西。沈道友听后原谅了楚道友，孩儿这才将两人一同接来锦天城。”
丰萧问我，“澄飔真人，犬子所言可还属实？”
我朝丰萧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基本属实。”接着我转向楚灵芸，“最后一个问题在下要问楚道友，昔日楚道友所说之话还历历在耳，今日当着众人的面，楚道友敢不敢再对在下说一遍：你把我当成妹妹，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想要抢我手中的东西？”
楚灵芸垂着头没说话，素默撇了撇嘴说道：“好东西人人都想得，凭什么让你一个人霸着，你无权让芷柔真人对你说这些！”
我没有理会素默，只是望着楚灵芸，大殿里乱哄哄的，此时说什么话的人都有。
多数人都是极具正义感的，纷纷指责楚灵芸见利忘义，贪得无厌，痴心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。
要知道在场的绝大部分人都是汐煌界有头有脸的人物，她这番举动被曝光在众人面前，对于一个刚刚步入大道的新人来说，所得到的的负面影响是非常巨大的。
楚灵芸肩膀耸动，情绪几近崩溃，她缓缓抬起头，泪水充溢眼眶，咬牙说道：“我不会说那些话的，澜夕妹妹，你莫要怪姐姐心狠，姐姐也是不忍宝物蒙尘。还记得在仙踪境内我寻到了上古仙真幽碧冥荃的洞府，冥荃仙真选了你师兄墨子瑜作为传承之人，剩下幽碧仙真在你我二人间选择一名传人，他不肯选我而是选了你，结果你又是如何？因为不辨方向而失去了传承机会，空手而归，倘若是换做我，这种大好机会，我是绝对不可能眼睁睁的错失了！机会已经失去了一次，我不想再失去第二次，同样是在陆羽道君座下学习吹奏笛子，你三个月都未曾吹响过眩光笛，后面就是吹响之后笛音不堪入耳，难听至极，我明明吹的比你好，为什么不能得到眩光笛？”
我拍了拍手，说道：“好一套强盗理论，明明要抢我的东西，还要在人前扮出一幅侠义嘴脸，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我的姐姐好友，看到我的机缘就眼红想要据为己有，楚灵芸，世上还有比你更不要脸的人吗？我澄飔今日放话在此，今生没有楚灵芸芷柔真人这个朋友，想要从我手中抢东西的人，不配称为我澄飔的朋友。”
楚灵芸摸去泪水，高傲地仰起头说道：“不做朋友就不做朋友，与其看你这么糟蹋机缘，还不如让给更有实力的人来，适才我已经吹奏了一曲，该你献曲让大家评判评判，看你那种水平配不配拥有眩光笛。”
“献曲？”我笑了，“你当我是卖艺的吗？我早说过眩光笛是制敌法宝，想要领教我的法宝，和我打过一场便知，用不着劳烦这么多人，只须一人足矣。”
楚灵芸挺胸而出，“要战便战，我与你战！”
我轻蔑地望了楚灵芸一眼，“你还不配！”抬手将手中的眩光笛指向素默，“久闻素默道君媚术了得，今日弟子就斗胆想道君请教几招。”
“童儿，不可！”陆羽起身喝道。
素默仰天大笑，“想要和本君交手，那本君可是求之不得！沈澜夕，本君这几年四处在找你，就是想要把你挫骨扬灰为本君那死去的徒儿报仇，今**主动向本君挑战求死，本君就成全你。”说着便要动手。
“且慢！”我微微一笑，朝天戈道君说道：“弟子只是想要向素默道君请教几招，并无恶意，素默道君却口口声声说要制弟子于死地，身为天曙门弟子，还是很有必要请示一下门中长老，敢问天戈道君、明旭道君，弟子于素默长老若是在打斗当中发生死亡这种意外，活着人会不会受到宗门刑责？”
天戈道君抚须说道：“按理来说在宗门内弟子不准械斗，但是在宗门外，若是双方有仇怨，彼此事先立下生死状，事后不论死活均不会被宗门问责。”r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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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淡然一笑，说道：“家师并未将弟子藏匿碧阑宫，弟子在碧阑宫陆羽道君坐下学习眩光笛，不知道君找弟子有何要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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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摇了摇头，“弟子的眩光笛是制敌法宝，不是供人消遣的玩物，在城主寿诞上吹奏怕是不妥，请恕弟子实难遵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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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素默，休要太过分了！”陆羽道君突然懒懒说道：“眩光笛是本君之物，本君已经将眩光笛赠与澄飔，她就是眩光笛的主人，你凭什么为眩光笛择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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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羽道君站起身说道：“童儿，你便吹奏一曲，也好让这些人心服口服。”
我大声说道：“眩光笛，我会吹，但是在吹奏之前，我有几句话要问。”
听到我说话，大殿内安静了下来。
我望向素默，“首先要问素默道君，弟子从未在人前吹奏过眩光笛，请问素默道君是从何得知弟子吹奏不了眩光笛，并且吹奏的很难听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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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道：“接着，我要问从梦麟岛接我来锦天城的丰青玉道友一个问题。”
殿内丰萧一个眼神下去，不多时就有侍者喊来了丰青玉。
我冲丰青玉问道：“丰道友，在下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与你，请问楚灵芸是如何来到锦天城城主府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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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青玉你为何不说！”丰萧在高台上怒喝了一声。
“是，是。”丰青玉惧怕丰萧，连忙说道：“那日沈道友说，楚灵芸与她只不过是在仙踪境内有过接触，彼此间算不得是好友，只是彼此认识，来到梦麟岛是为了抢占沈道友侍童的位置……后来楚道友冲沈道友解释说，沈道友误会自己了，自己这么做实在是因为无可奈何，沈道友在她心目中如同妹妹一般，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抢占沈道友的东西。沈道友听后原谅了楚道友，孩儿这才将两人一同接来锦天城。”
丰萧问我，“澄飔真人，犬子所言可还属实？”
我朝丰萧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基本属实。”接着我转向楚灵芸，“最后一个问题在下要问楚道友，昔日楚道友所说之话还历历在耳，今日当着众人的面，楚道友敢不敢再对在下说一遍：你把我当成妹妹，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想要抢我手中的东西？”
楚灵芸垂着头没说话，素默撇了撇嘴说道：“好东西人人都想得，凭什么让你一个人霸着，你无权让芷柔真人对你说这些！”
我没有理会素默，只是望着楚灵芸，大殿里乱哄哄的，此时说什么话的人都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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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灵芸肩膀耸动，情绪几近崩溃，她缓缓抬起头，泪水充溢眼眶，咬牙说道：“我不会说那些话的，澜夕妹妹，你莫要怪姐姐心狠，姐姐也是不忍宝物蒙尘。还记得在仙踪境内我寻到了上古仙真幽碧冥荃的洞府，冥荃仙真选了你师兄墨子瑜作为传承之人，剩下幽碧仙真在你我二人间选择一名传人，他不肯选我而是选了你，结果你又是如何？因为不辨方向而失去了传承机会，空手而归，倘若是换做我，这种大好机会，我是绝对不可能眼睁睁的错失了！机会已经失去了一次，我不想再失去第二次，同样是在陆羽道君座下学习吹奏笛子，你三个月都未曾吹响过眩光笛，后面就是吹响之后笛音不堪入耳，难听至极，我明明吹的比你好，为什么不能得到眩光笛？”
我拍了拍手，说道：“好一套强盗理论，明明要抢我的东西，还要在人前扮出一幅侠义嘴脸，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我的姐姐好友，看到我的机缘就眼红想要据为己有，楚灵芸，世上还有比你更不要脸的人吗？我澄飔今日放话在此，今生没有楚灵芸芷柔真人这个朋友，想要从我手中抢东西的人，不配称为我澄飔的朋友。”
楚灵芸摸去泪水，高傲地仰起头说道：“不做朋友就不做朋友，与其看你这么糟蹋机缘，还不如让给更有实力的人来，适才我已经吹奏了一曲，该你献曲让大家评判评判，看你那种水平配不配拥有眩光笛。”
“献曲？”我笑了，“你当我是卖艺的吗？我早说过眩光笛是制敌法宝，想要领教我的法宝，和我打过一场便知，用不着劳烦这么多人，只须一人足矣。”
楚灵芸挺胸而出，“要战便战，我与你战！”
我轻蔑地望了楚灵芸一眼，“你还不配！”抬手将手中的眩光笛指向素默，“久闻素默道君媚术了得，今日弟子就斗胆想道君请教几招。”
“童儿，不可！”陆羽起身喝道。
素默仰天大笑，“想要和本君交手，那本君可是求之不得！沈澜夕，本君这几年四处在找你，就是想要把你挫骨扬灰为本君那死去的徒儿报仇，今**主动向本君挑战求死，本君就成全你。”说着便要动手。
“且慢！”我微微一笑，朝天戈道君说道：“弟子只是想要向素默道君请教几招，并无恶意，素默道君却口口声声说要制弟子于死地，身为天曙门弟子，还是很有必要请示一下门中长老，敢问天戈道君、明旭道君，弟子于素默长老若是在打斗当中发生死亡这种意外，活着人会不会受到宗门刑责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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