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1章
张牧是真的有些无奈了：“当时我九州还在珠江的时候，你们天天跟在后边，不停的推销想要让我贷款。还苦口婆心的劝说我，没有贷款的建筑企业，肯定发展不起来。那我现在这不就是来贷款了嘛，你们又嫌我额度大了？就一万亿，这也叫大？”
五大副行长：“……”
张牧叹口气，拍了拍桌子：“就一句话，贷还是不贷！”
“不贷拉倒，我懒得去贷了。大不了我九州旗下的集团自己凑一凑，缓个一段时间也就能凑出来了。到时候你们可别再说什么让我贷款的屁话了，简直是一天天的……”
“白瞎我来魔都跑一趟。”
“都没见过这么小家子气的。耽误工夫……”
‘嘭’的一声，张牧有些心烦意乱的将茶杯放在桌子上。
五个副行长听见声音，当即吓得一哆嗦。一句话都说不来……
张牧看了看手表，这都已经四点半了，来魔都都已经两个多小时了，一件事儿都没办成。
不由得有些急躁了起来：“能贷，还是不能贷？”
“你们给个准话给我。不能贷就拉倒，我去找其他银行凑，或者九州自己想办法凑了。把我耗在这儿是个什么意思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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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牧说话也是有技巧的。
这一切其实是意料之中的。
他其实只需要六千亿，但是你不能一上来就说是六千亿，一定要高开低走。免得你上来报个六千亿，他们跟你讨价还价，磨来磨去的就把这个给磨下去了。
但是你上来要是说一万亿。那高开低走之下，磨一磨的，也就磨到六千亿了……
五个副行长相视苦笑一声。
走？
走是不可能的……
已经确定了张牧是有贷款意向的，有这个意向，那就不能把人放走了。那就一定要给他贷。
但是，贷多少，这是个问题啊！
一万亿那肯定是贷不出来的。但问题是，少了，张牧又不屑于去贷。
这个问题就有点大发了。
李副行长苦笑一声：
“张总……这个数额太大了，一万亿那是个什么概念。那是能对整个市场都会产生巨大影响的；国内外，都没听说过哪个私企能够获得万亿级别的贷款。这风险，太大了，已经到了不可控的级别了。您看，我们五家联合起来，给您贷三千亿，如何？”
三千亿……
其实凑一凑九州集团的流动资金，也够了！
但是张牧已经打定主意了，自己不出一分钱。
当即摇头：“你们打发叫花子呢？”
‘噗’
五大副行长一口老血都要吐出来了。
三千亿，在张牧眼里是打发叫花子的级别？尼玛，哪里有这样的叫花子？我想当这样的叫花子……
但值得一提的是，张牧越是这么说，越是态度强硬，越是口气狂妄。他们心里就莫名的越高兴。
因为这只说明了一个问题——大客户！
真正的超级大客户！
态度强硬说明实力强大。
口气狂妄说明资本雄厚，战略目光长远。
他们需要张牧这样的客户。太需要了。
李副行长叹口气：“但是这一万亿，说实话，就算我们五大行放款了……央行也不会批准放款的。万亿这个级别，这都已经不是市场选择了，这是能动摇经济根基的事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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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大副行长：“……”
张牧叹口气，拍了拍桌子：“就一句话，贷还是不贷！”
“不贷拉倒，我懒得去贷了。大不了我九州旗下的集团自己凑一凑，缓个一段时间也就能凑出来了。到时候你们可别再说什么让我贷款的屁话了，简直是一天天的……”
“白瞎我来魔都跑一趟。”
“都没见过这么小家子气的。耽误工夫……”
‘嘭’的一声，张牧有些心烦意乱的将茶杯放在桌子上。
五个副行长听见声音，当即吓得一哆嗦。一句话都说不来……
张牧看了看手表，这都已经四点半了，来魔都都已经两个多小时了，一件事儿都没办成。
不由得有些急躁了起来：“能贷，还是不能贷？”
“你们给个准话给我。不能贷就拉倒，我去找其他银行凑，或者九州自己想办法凑了。把我耗在这儿是个什么意思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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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牧说话也是有技巧的。
这一切其实是意料之中的。
他其实只需要六千亿，但是你不能一上来就说是六千亿，一定要高开低走。免得你上来报个六千亿，他们跟你讨价还价，磨来磨去的就把这个给磨下去了。
但是你上来要是说一万亿。那高开低走之下，磨一磨的，也就磨到六千亿了……
五个副行长相视苦笑一声。
走？
走是不可能的……
已经确定了张牧是有贷款意向的，有这个意向，那就不能把人放走了。那就一定要给他贷。
但是，贷多少，这是个问题啊！
一万亿那肯定是贷不出来的。但问题是，少了，张牧又不屑于去贷。
这个问题就有点大发了。
李副行长苦笑一声：
“张总……这个数额太大了，一万亿那是个什么概念。那是能对整个市场都会产生巨大影响的；国内外，都没听说过哪个私企能够获得万亿级别的贷款。这风险，太大了，已经到了不可控的级别了。您看，我们五家联合起来，给您贷三千亿，如何？”
三千亿……
其实凑一凑九州集团的流动资金，也够了！
但是张牧已经打定主意了，自己不出一分钱。
当即摇头：“你们打发叫花子呢？”
‘噗’
五大副行长一口老血都要吐出来了。
三千亿，在张牧眼里是打发叫花子的级别？尼玛，哪里有这样的叫花子？我想当这样的叫花子……
但值得一提的是，张牧越是这么说，越是态度强硬，越是口气狂妄。他们心里就莫名的越高兴。
因为这只说明了一个问题——大客户！
真正的超级大客户！
态度强硬说明实力强大。
口气狂妄说明资本雄厚，战略目光长远。
他们需要张牧这样的客户。太需要了。
李副行长叹口气：“但是这一万亿，说实话，就算我们五大行放款了……央行也不会批准放款的。万亿这个级别，这都已经不是市场选择了，这是能动摇经济根基的事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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